九月份藝術地圖 文:張嘉容
十年來,我感受台灣社會的苦悶空氣,卻感到無能為力,因此我探問愛的價值和力量,藉以安定自身。愛爾蘭作家奧斯卡‧王爾德說:「我們都生活在陰溝裡,但仍有人仰望星空(We are all in the gutter,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.)」這也是我的渴望。
書寫和劇場把我的痛苦轉化為創造力。契科夫的劇本"海鷗",女主角妮娜說過一段話:「在我們這種職業裡——不論是在舞臺上演戲,或者是寫作——主要的不是光榮,也不是名聲,也不是我所夢想過的那些東西,而是要有耐心。要懂得背起十字 架來,要有信心。我有信心,所以我就不那么痛苦了,而每当我一想到我的使命,我就不再害怕生活了。 」
十年來,我感受台灣社會的苦悶空氣,卻感到無能為力,因此我探問愛的價值和力量,藉以安定自身。愛爾蘭作家奧斯卡‧王爾德說:「我們都生活在陰溝裡,但仍有人仰望星空(We are all in the gutter,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.)」這也是我的渴望。
書寫和劇場把我的痛苦轉化為創造力。契科夫的劇本"海鷗",女主角妮娜說過一段話:「在我們這種職業裡——不論是在舞臺上演戲,或者是寫作——主要的不是光榮,也不是名聲,也不是我所夢想過的那些東西,而是要有耐心。要懂得背起十字 架來,要有信心。我有信心,所以我就不那么痛苦了,而每当我一想到我的使命,我就不再害怕生活了。 」
我第一齣自編自導的劇本叫做《我的天使朋友》,這之前我主要是編劇,寫這齣戲的時候我正開始從憂鬱和沮喪的谷底爬出來,最終醒悟一個簡單的道理:女媧補天,從來就沒有補好過,天空的破洞從開天闢地就在那裏,每個人得自己去補,當自己的女媧,別人的女媧。
「萬事萬物創造的起源之初,天上就已經有一個小缺口,一個比黑點還要小的小缺口。去認出破洞,去修復弭平,就成了世世代代的人們,想要解脫痛苦時,必須接力完成的責任。成為一個女媧。女媧就是天使。有人說,溫柔與慈悲就是女媧,寬恕與修復的心就是女媧。將一顆包容修復的心,獻給全世界,日復一日,時時刻刻,在無法改變的反覆循環中,沉淪,然後又爬起來,聆聽和相信,企圖改變……那就是愛。於是,我們就成為這個世界的天使,彼此的天使、別人的天使」。
2009年《我的天使魔鬼睡美人》描述父母子女、男女之間權力關係和情感經營、工作與家庭間的衝突。四個靈魂討論著愛是什麼,沉溺於不斷反覆循環的困境中,看見各式各樣的人生風景,最終決定走出狹小的自我世界。就算再痛苦,醒過來尋找出路,也比在反覆重複的夢中輪迴也好。這個作品延伸出我法國版以及台法版的美麗沉睡者作品。